“你替黎清初问的?”
    云及月点了点头:“是啊……”
    “我告诉过你,这些事都不能够给她说——”
    “可是她是裴北深的未婚妻啊,连裴北深给别的女人撑伞,都没权利知道吗?”
    云及月呛回去。
    他们家大梨子真的很惨了……
    这些人全都把她蒙在鼓里。
    她是大梨子的好朋友,怎么能够看着黎清初着急,而袖手旁观?
    “裴北深是为了她好。”
    薄璟把她躁动的小手摁住,抛下一个短句,“你好好养病。”
    云及月撇了撇嘴角。
    她有点心不甘情不愿……
    薄璟是裴北深的挚友。
    他的意思,无非就是太子爷的意思……
    她朦朦胧胧也能猜得到,芬兰的形势应该非常紧张。
    所以裴北深,才不愿意给黎清初说。
    如果是这样,那就算了吧……
    可是——
    形势到底要紧张到什么地步,才能让裴北深纡尊降贵,给别的女人撑伞,一起去瑟鲁街啊?
    昔日的京高大姐大云及月,咬牙切齿。
    真是特别想把裴北深拉出来,给狠狠地打一顿……
    虽然她知道,她连太子爷一根手指都摸不着。
    但就是替大梨子生气啊!
    !
    !
    ————
    黎清初水土不服。
    她吃了快十个小时退烧药了。
    什么用处都没有……
    除了脑袋更加昏昏沉沉,十分想睡觉以外。
    她的脑袋跟鼻腔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受。
    黎清初的指尖,轻轻在手机屏幕上打着字。
    发给裴北深的。
    她知道,裴北深应该会看……
    只不过一直沉默着不回复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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