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慧有点儿懵,“那他现在……”
    “理智上认清了现实,感情上并不愿意承认。
    很多失去亲人的病人都是如此,简单来讲就是自欺欺人。”
    郑欣欣叹气。
    “这种需要长期心理辅导。
    小慧你别担心,你父亲不是得了严重的心理疾病,他会好的。”
    何娟说道。
    王慧舒了口气,“那要麻烦你们了。
    我…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们。”
    “不必客气。”
    两人和王慧约好了之后上门的时间,我们四个就离开了。
    我问两人:“这样的辅导要多久?”
    郑欣欣斜睨了我一眼,“放心,在你们拆迁工作正式开始前会好转的。”
    我被郑欣欣和郭玉洁两人用鄙夷的眼神瞪着,真心觉得冤枉。
    我完全不是那个意思,问时间只是顺口一问罢了。
    何娟年纪比我们都大,笑着打了圆场,“王大爷能早点好,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。”
    到了小区门口,那两人就和我们分开了。
    郭玉洁拉了我一下,我往她身上倒去,幸好腰好,姿势扭曲地刹住了车,离她的****还有几厘米。
    不然吃了她的豆腐,得被她反射性地灌地上,直接去医院看骨科,得不偿失——别问我怎么知道她有这种反射动作的。
    “做什么呀?”
    我揉了揉被她拉得快脱臼的手臂。
    “我们从那条小街走一遍吧。”
    郭玉洁说道。
    我愕然,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说不定我们能发现一些线索。”
    郭玉洁没有同我开玩笑。
    “警察都没发现,我们能发现?”
    我不信我们俩还有当侦探的天赋,可就是走一遍的事情,郭玉洁坚持,我就跟着走了。
    那条小街在工农三村和四村之间,连接工农五村和六村,正经路名叫锦田路,但除了这四个小区的居民,没人会往这里走。
    锦田路很窄,是单行道,谁要在这儿蹲两天连一辆车都看不到。
    路两边是三村和四村的社区活动中心,都租借了出去,开的也是小卖部一类的小店。
    两年过去,这边路口装了个摄像头,除此之外,没有丝毫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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