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衣人惊了。
    杨殊来的时候,他看到车里有个女人,但根本没留神。
    影子继续道:“知道这个女人干过什么吗?半年前,她带着商队深入胡地,挑动北胡八部互相残杀,导致天神山血流成河。
    之后,被新任的胡主苏图千里追杀,却最终安然返回。
    你还觉得她是个普通的姬妾?”
    玄衣人喃喃道:“前阵子,他大张旗鼓,冒着得罪梁彰的风险前去北天门,接应的就是她?”
    “没错。”
    玄衣人沉下心神:“如此说来,我们的猜测可能性很大啊!
    这样的高手甘心为他所用,他的身份岂是寻常?”
    “还有宗家,胡部发生这么大的事,他们怎么会不知道?却一句也不提醒我们,可见并没有太多信任。”
    玄衣人傲然道:“这还用说?此事一过,宗家断然不能留,我的密信已经发到梁彰处。
    相信他会很乐意取代宗家的。”
    “每一环都算好,千万别出差错。”
    另一边,杨殊带着宁休回到客院。
    看到他们俩进来,明微点了点头,意思是这里她已经清理过了,可以放心说话。
    杨殊便问:“师兄,宗家没有拿你们怎么样吧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    宁休顿了下,说道,“我本来不想让你来的,但是我能走,别人走不了,这一趟反正逃不过,索性就让你来吧。”
    杨殊听出了什么:“你觉得有问题?”
    宁休缓缓点头:“有人刻意引你来。”
    “听你这意思,不是宗家?”
    “是宗家,但还有别人。”
    宁休说,“我在宗家这些天,感觉到府里还有一个玄士,功力不浅。”
    “好意还是恶意?”
    “他没现过身。”
    杨殊叩了叩桌子,细细思索。
    “我那样说话,宗锐一点不怒,可见我们先前猜的没错,引我来别有所图。
    所以,图什么呢?”
    除了身世的秘密,他实在没什么可以让宗家图的。
    但那个藏身在宗家的玄士,又是什么意思?
    这时,外头传来阿玄的声音:“公子,宗家的侍女送了宵夜过来,说是宗大公子见您方才没有多用,担心您没吃饱。”
    明微低笑一声:“真是宾至如归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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