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有了本事有了官职,还能护着宝儿,就算你们身为庶房,也不会比别人过得差。
    宝儿,快些长。”
    宝昕噘嘴,“你现在不叫我小冬瓜了吗?”
    “我觉得,宝儿比冬瓜聪明,名不符实的事咱得纠正。”
    唐斗在窗边小声提醒:“爷,该回去了,这个荷包里装了冷梅香,能祛除室内残留的味道。”
    秦恪接了过来,替她挂在床头,又将被褥整理好放到床上:“且忍耐一时,一定能改变这种状况。”
    宁宝昕使劲点头,扯着他的衣袖:“等我好些,做个小东西送你,权当谢礼呐?”
    秦恪稀罕不已:“嘿哟,你才多大,会拿针吗?小心被扎,很痛的。”
    宝昕白他一眼,看不起人是吧?
    怎么说这也是前世自小修习的技艺,多年沉淀只会比以前更精致。
    “我想过了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吃的玩的送你,太普通,还是亲手做个荷包有诚意。
    看不上?那算了,我做给哥哥,或者做给明年出生的弟弟。”
    “我是你神仙一般的阿摩哥哥哟。
    我只是担心,你能做出像样的东西吗?”
    “我要做的荷包是如意形,比一般的大些,装上零碎东西很是合宜。
    边上绣云纹,中间有辟邪的瑞兽,保你在外安安稳稳。”
    想了想,又道:“再做几个香囊,明年端阳你不在临洛城,装上配好的香料,能防蚊、防病、驱邪,可多好处了。”
    秦恪两眼定定地看着宝昕,宝昕蹙眉噘嘴,“不满意啊?那没办法,我没财力,年纪也小,将就吧。”
    秦恪笑了,揉揉她的头发,声音有些沙哑:“谢谢你。
    除了娘亲和外祖家,也没人为我想得这般周到,难为你。”
    宝昕两眼弯弯的,突然起身凑近他,吓得秦恪头微仰,宝昕嘿嘿笑:“很感动是吗?要报答我哟,多送些好吃的来。”
    秦恪“噗”
    地一声笑喷,宝昕不满,“这声音,不雅。”
    秦恪忍笑,“既然要做,能不能多做些?我回西北之后送人,表兄弟啊,舅父啊,军中可能并肩作战的兄弟啊,都得表示一下,别人做的我也不稀罕。”
    什么叫得寸进尺,宝昕可见识了!
    “别拒绝,我出料子成吗?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
    “谁在乎那点布料啊!”
    宝昕跺脚,“我是心疼我的手。”
    秦恪低头看了看,嗯,肉乎乎白嫩嫩的,活儿做多了会伤着吧?
    他想一想,也很心疼。
    “那,少做几个?”
    宁宝昕试探着问他:“要不,我让丫头裁剪缝合,我绣花,配香料?”
    秦恪两眼闪亮亮的,连连点头:“要什么香料,你报给我,我全给你弄来。
    不过,我的,你一定得全部自己做。”
    唐斗又催了,宝昕跟到窗前看他轻巧地跃过窗户,落地无声,恍惚间,屋顶、围墙落下几个黑影,跟随而去。
    雪花扑面,宝昕只觉得清爽,毫无寒冷之意。
    想把攒盒一盒一盒抱到不显眼的暗处,手里却握着东西,低头一看,是阿摩哥哥遗忘的云犀珠。
    云犀珠握在手心,透过黑布的光泽如萤火般微弱,却暖了宝昕的心,让她不再畏惧黑暗。
    遇见阿摩哥哥,是老天爷给她的奖励和安抚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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