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的广告慢慢停下来,然后是谈话型的主持节目,“欢迎回来,我们继续今天谈论的话题,‘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?”
    节目氛围还算欢快,主持人用比较诙谐的方式叙述着。
    男人,“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聊,刚才我们说到现在的女人的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古怪,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怎么想的,你要是长得帅,她说你没有安全感,你要是长得难看,她说你带出去没面子。”
    女主持人反驳,“你们男人不也是一样的吗?找个漂亮的老婆天天防着是不是有外遇,找个不漂亮的,扔在家里都不敢带朋友回家吃饭,是不是这样的?”
    “咦,今天不是说女人吗?”
    “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相互依存的嘛。”
    “哈哈,对对对,我来说个故事,我那天听一个朋友说,他谈了个女朋友,不到一个月就崩了,开始两个相处得挺好的,也挺默契的。”
    “那为什么分手。”
    “他说分手最后一天,他们烛光晚餐之后,他捧着女孩的脸非常深情的望着她。”
    “多好啊,多浪漫啊,节奏多对啊。”
    “好半天,女孩的眼睛眨啊眨啊眨,他都迷晕了,最后他问,‘我可不可以吻你?’,女孩很羞涩的说‘讨厌,你怎么就想着这些?’,然后他就把女孩松开了,最后送女孩回家的那段路,就成了他们最后的时光。”
    女主持人大笑,“那要是你,你当时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什么怎么办?问什么问,亲啊!
    亲着亲着就变成自己人了,变不成自己人,最多挨一个耳光,对不对!
    这就跟炒股一样,有风险,也有回报嘛。”
    “天,要这么暴力吗?”
    “这不是暴力,这是争取,虐与受虐你不能确定的时候,就做好受虐的心态去迎接,说不定有惊喜。”
    所以,当天晚上发生的事,秦非言最后归结于,都是听了不健康的电台节目造成的……
    秦非言沿着夏浅每天骑车的路,慢悠悠的开着车,寻找她的影子。
    夏浅正在大汗淋淋的骑着自行车往前飞奔,城市里的灯光,铺开,又往后跑去。
    生命在于运动,所以,想活得久,还是要运动。
    秦非言的车了一直跟着夏浅,他在想,如何把电台里说的那个话付诸行动。
    他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人,很容易把事情举一反三,事事都可以经过他的大脑回沟慢慢的变得很明朗。
    按电台主持人的引导和指示,秦非言剖析了夏浅。
    夏浅是嫌充他长得好看,没有安全感。
    曾经他住在星场镇的时候,她就总是盯着他,不准他跟别的女孩子说话,每天家里都会有很多女孩拿水果和白煮蛋到她家里给他吃。
    她就全部收起来,说不准他吃那些东西。
    她分明就是吃醋,但她从来都不承认,还总说有比他的男孩想到她们家做上门女婿……
    秦非言觉得现在第一步,是首先要把节目里说的那个“我可以吻你吗?”
    这个问题给落实了,按节目里说的,就不应该问女孩子可不可以吻,直接给她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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