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浅将车停好,松了安全带,从副座脚垫上拿起一个篮子,里面装了整整一框鸡蛋。
    拉开车门,下了车。
    江昭刚刚准备睡觉,门铃又响了起来,担心秦家又有事,赶紧去开门,猫眼里看着夏浅正笑米米的在外面。
    拉开门,江昭还没开口,夏浅便道,“江昭,叶儿睡了吗?”
    “哦,浅浅,进来坐吧,叶儿刚睡。”
    夏浅摆摆手,“不了不了,我就是送点鸡蛋过来,我们台里的同事上次去郊区的农家乐玩,我就看那里的鸡很多,那老板喂的都是粮食,就跟老板商量着让她的鸡生些蛋卖给我。
    这海城的鸡蛋再贵的都是饲料鸡,你把这个鸡蛋给叶儿吃。”
    夏浅把篮子支过去。
    江昭忙接过篮子,“浅浅,你真是有心了,进来坐会吧,我给你倒杯水喝。”
    夏浅抓抓头,有些难为情,“喝水就不了。
    不过,我同事说我好骗,人家给我的鸡蛋可能也是市场上买的洋鸡蛋,我敲了几个,发现都是黄橙橙土鸡蛋蛋黄,可也说不准是不是全都这样,只能凭运气了。”
    江昭很感动,“浅浅,真是谢谢了。”
    “说什么谢啊,我跟叶儿什么关系啊。”
    这时候电梯-门再次“叮”
    一声响,秦非言走过来,一把搂住已经转身准背离开的夏浅的肩,“哟呵,手下败将,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    夏浅哪里听得秦非言这样说她?
    打开秦非言的手,“你才是手下败将!”
    江昭吃不准秦非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倒也怕自己阻了弟弟的追妻计划,于是干脆什么也不说,把鸡蛋拎进屋。
    秦非言见状,又搂上夏浅的肩,“手下败将,既然碰到一起了,不如一起进去喝杯茶。”
    轻轻一顿,复又补充道,“你不会是怕又输给我吧?我就知道你内心不如我的强大,哈哈人,我还敢说你不是手下败将?”
    “喝就喝,谁怕谁?”
    结果一进屋,没有喝茶,秦非言唆使着江昭把家里的酒拿了出来,跟夏浅拼酒喝。
    江昭知道夏浅被算计了,可也没吭声,虽然夏浅是老婆的闺密,可秦非言那是他的弟弟啊,帮亲不帮理,这是至理明言嘛。
    江昭知道酒这种东西混和着喝,最容易醉,于是红的,白的,黄的,全拿了出来,有点怕楼下的动静太大吵到叶儿,特意让他们安静点,又跑上楼去看了看,老婆睡得跟猪一样。
    江昭下楼的时候,夏浅正在等着他。
    三个人拼酒,不容易让夏浅发现秦非言的歼计。
    于是好好的拼酒最后成了两个男人不要脸的灌一个女人的酒。
    秦非言只喝红酒,也喜欢喝。
    江昭喝白的没问题,他应酬的那个圈子,很多人都是喝白酒,他白酒的酒量比红酒好。
    但这样一来,夏浅喝江昭喝就要喝白的,跟秦非言喝,就要喝红的。
    酒瓶一瓶一瓶的全空了,夏浅醉得不醒人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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