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够……不清楚呢!
    从什么都不缺站在金字塔顶端,落到泥潭之中的人,才能够明白,这些微乎其微的别人也许不在乎的细节,自己却异常地计较,才能够明白,那是自己所坚持的,所在乎的!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    夏管家心里“咯噔”
    一下,心跳乱了半拍,望着那椅子上被绑着的人,老眼之中,浮现了怀疑之色……她,知道了?
    不!
    怎么可能!
    如果她知道了的话,为什么出狱之后没有立刻找到沈家庄园来?
    如果她真的知道什么的话,为什么之前在沈家庄园里,对于他针对她的那些刻薄和苛待,她不做任何的表示?
    她不可能知道!
    如果,如果她真的知道,为什么她还能够什么都不在乎?什么都不说!
    简童仿佛没有看见面前老者满脸的震惊,又或者说,她不在乎这老者是震惊还是其他。
    她不在乎这个人的任何想法,只一字一字,幽幽地望着头顶的那盏白炽灯,似回忆一般:
    “夏管家,你还记得,小的时候,我和薇茗一起坐在庄园的花园里玩耍吗?我和她两个人,背靠着背坐在花园里那棵最大的树下,即使一天不说话,两个人各自捧着一本书,也能够呆着一天。
    我祖父在世的时候,管着我很严,要学得东西,比同龄的人多很多,常常是半夜三更还在学着,其实休息的时间很有限,一旦有了休息的时间,我就跑去沈家庄园,沈修瑾不太耐烦理我,很多时候,反而是薇茗和我一起的时间更多。”
    “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!”
    夏管家满脸狐疑和戒备:“你不会以为现在打感情牌还有用吧?”
    简童的视线,终于从那盏白炽灯上转向了老管家,看久了白炽灯,忽然又去看夏管家,其实是看不清楚的,但……这,就是她的本意啊——谁又愿意真的看清楚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老者?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,这样一起长大的我们,我不认为,薇茗是会自杀的人。”
    “薇茗会自杀,不就是因为你陷害她被糟践的吗!”
    夏管家腮帮子咬得紧紧!
    简童轻笑一声,摇摇头,只觉得可笑:“我很清楚,那一晚发生的事情,不是我陷害的。
    是谁陷害的谁,我们都清楚。
    夏管家……你能告诉我,薇茗到底是怎么死的吗?”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胡说什么!
    不是你陷害的,是谁?就是你害死薇茗的!”
    她觉得,眼睛有些疼了起来,大约、可能、也许……她应该一直一直盯着白炽灯看。
    “夏管家,我如今,人被绑着,我是鱼肉你是刀俎,而你大概是不太想我活着的吧?”
    否则,她出事的事情,那个人迟早会查到夏管家身上来,到那时,夏管家大约也没有活路了吧。
    她又看了看面前这个老者:“夏叔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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