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横剑奇怪了:“你不是捉奸吗?为什么又放过那女人?”
    “因为我觉得那个女人很可怜,这件事责任在我老公身上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如果他自己守得住,那些女人能有机会吗?”
    柳芽儿崇拜地看着她:“如月姐,你好厉害。”
    欧阳横剑嘲讽地说:“她那不是厉害,是愚善。”
    “我怎么就愚善了?”
    “如果我捉住这种男人,直接阉了他。”
    “得了吧,我可做不出来,太血腥了。”
    “你不是做不出来,是想留着自己享受。”
    “你胡说什么?”
    季如月骂道:“你个臭流氓!”
    欧阳横剑哈哈大笑。
    柳芽儿羞红了脸。
    季如月说:“我跟他虽然结婚七、八年了,但我根本没让他近过我的身,这种人渣,他一靠近我,我就感到恶心。”
    “现在呢?”
    欧阳横剑说:“你还跟那个人渣在一起?”
    “没有,后来我父亲过世了,我就跟他离了。”
    欧阳横剑的唇角上弯,又露出痞痞的笑容:“离之前,你没有割了他那玩意儿?”
    “我没那么无聊,”
    季如月说:“只要能离掉他,我就感激不尽了,他身上的东西我压根不想碰。”
    欧阳横剑说:“下次遇见他,你跟我说一声,我帮你阉了他。”
    季如月扑地一声笑了起来:“行,那我先谢谢你。”
    欧阳横剑说:“你这个女人,年纪不大,糗事倒不少。”
    “哈!
    这也叫糗事?”
    说到糗事,季如月来了兴趣:“小剑剑,你记忆中最出糗的事情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不记得了,你难道还有更糗的糗事?”
    “多了,”
    她咯咯咯笑起来,说:“我印象最深的一件糗事,是尿了下铺同学一脸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欧阳横剑像看怪物一样瞪着她:“你尿床?多大的时候?”
    “十岁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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