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腿迅月边踹玉兔,迟回……你二舅姥爷!
    !”
    毕方嚎叫到一半痛骂一声,吓得连忙飞起。
    轰!
    秦隐一脚将踢了两日的丈高山岩踢穿,碎石崩散一地。
    腾起的烟尘散去,少年木着一双眼睛盯着树梢。
    “你又困了?”
    “废话,都几日了!
    还让不让鸟睡觉了。”
    毕方藏在树梢后愤愤大喊道,却鬼精的不肯露出脑袋。
    “走了。”
    “哼,信你是鸡生的。”
    毕方咬牙切齿开口道,依然不出来。
    “真走了,我还剩最后十条灵脉,睡一觉,明日修行完毕在前去金阳城。”
    秦隐若无其事的将双手枕着头越走越远,声音也渐渐飘渺。
    毕方扯着脖子瞄了一眼,从树梢闪了出来,振翼飞下。
    “真走了?那好……”
    秦隐突然顿步,左脚碾动地面,借力猛地弹起。
    背部两条大筋似弓弦乍响,腾身将那已经凿出两百九十条灵脉的右腿反扫过来。
    正在俯冲的毕方猛地瞪圆眼睛,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。
    “你个……龟……孙……啊!
    !”
    那一声荡起回肠的尖叫随着一声砰的重响戛然而止。
    毕方软绵绵的贴着石头滑落。
    秦隐长呼了一口气,满意的点点头。
    “念头通达了,回去睡觉!”
    “龟孙别走……”
    毕方颤抖着举起翅膀指着少年背影。
    …
    …
    次日上午巳时,盘坐在卧房中的秦隐额头青筋怒起,右手双指并拢如钢锥,自腿部猛地一提。
    指尖寸芒短暂的一闪后便湮灭于空气之中。
    双目睁开,瞳孔之中神光如电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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