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耳大爷带来的某个高手说道。
    沈诺言这时一拳打在那个人的脸上,对方下意识的要去捂脸,被他抱住胳膊,直接将胳膊肘给扭成了麻花,那个人的另一条胳膊也被扭成了麻花,嘎崩嘎崩响个不停,这还不够,沈诺言将那人直接给抬了起来,举到了半空中,然后狠狠摔下来,将那人的腰骨到脊椎那一块的骨头一寸寸的敲断。
    听着骨头碎裂的声音,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骇然的神情。
    我看向沈诺言,此时的他神情严肃,眼睛里是嗜血的杀意,我知道他这是彻底爆发了,再看他的手,此时他的手指头上戴了一个东西,这东西是银色的,看上去特别的硬,我估计沈诺言能轻易敲碎那人那么多的骨头,少不了这东西的帮助。
    “十分钟已到。”
    主持人在震惊中有些慌乱的喊道。
    沈诺言停下来,转过脸来冲我笑了笑,浑身上下那嗜血的杀意瞬间收敛,他看向王光荣,说:“我会让你后悔来过南津。”
    他说着,干净利落的从台上走下来,来到我身边,我问道:“没受什么伤吧”
    沈诺言摇摇头,说:“接下来上场的是一山,小心点,对方是高手,但也很阴损,刚才那家伙竟然想把我那里废了。”
    凑过来的王梦如好奇道:“哪里”
    我看到沈诺言的脸倏的红了,我憋着笑说:“还能哪里比你们女人多长一块的地方。”
    王梦如顿时脸红红的拉着沈诺言的手跑开了,他俩走后,我对张一山说:“一山,好好打但不要硬扛,对我而言你们的安全最重要。”
    张一山笑了笑说:“我既然来了,就没想着要输。”
    耳大爷哈哈笑了笑说:“好小子,你要输了,老子把你逐出师门。”
    “是,师傅。”
    张一山说完,就大步流星的朝着比武台上走去。
    我看着他,又看了看耳大爷,忍不住笑起来。
    耳大爷问我这么猥琐的笑啥呢
    我说:“我只是觉得很奇妙,所有和我有关系的人,到最后全都串联在了一起,形成了一种很亲密的关系,这让我由衷的感到开心和欣慰,我多希望,所有我在乎的人都能聚在一起,亲如一家。”
    当我说完这话时,看到耳大爷的表情有些落寞。
    张叔和王卫国则是摇了摇头,一副叹息模样,这让我心里头的疑惑更深,我决定仔细观察一下他们,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私人仇怨,若有,我不希望他们将这份仇怨埋在心里一辈子,隔阂一辈子。
    这一场,张一山毫无疑问的赢了,他用同样的手法,让对手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,这是第二个废人了,王光荣终于再也笑不出来,眼底是深深地担忧,额头也直冒冷汗。
    我看着他,心想:“现在就受不了了后面还有你更难受的时候呢!”
    以沈诺言为起点,接下来的占据我们局局胜利,到最后,总共赢了十五场,输了五场,输掉的兄弟都住进了医院,但是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,可是对方的十五个人算是彻底废掉了,用耳大爷的话说,就是只能一辈子躺在病床上,吃喝拉撒都靠人伺候了。
    王光荣的脸特别的难看,瘫坐在椅子上,我觉得他不是不想站起来,而是他已经慌乱的没有力气站起来了。
    我望着他说:“记住我们的约定,你该给我的,一定尽快给我双手奉上。”
    王光荣冷笑着说:“好,我给你,但是你有没有命接手,就不一定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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