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
    上将!”
    官致越连忙恢复了严肃。
    这个白月痕一定要好好审一下。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陆怀瑾一直在想,既然母亲对白月痕心生愧疚,白月痕又是如此可怜,从小没有得到过母爱,如果有机会,自己何不补偿一下白月痕呢?
    想到这里,陆怀瑾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,对于敌人,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仁慈了?
    是啊!
    陆怀瑾明明知道,白月痕就是害死自己那么多兄弟的真凶,这仇不报了吗?
    陆怀瑾的心里矛盾极了,就这样在纠结中回到了部队。
    白月痕的管家,在牢房中已经见到了被带来的白月痕,他更加坚定了替白月痕顶罪的决心,就是配上性命,也要保住白月痕的安全。
    白月痕的管家首先被带了上来。
    “你想了这么长时间,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    陆怀瑾冷冷地问白月痕的管家。
    “一切都是我做的,我就是‘待夜而动’!”
    白月痕的管家一口咬定。
    “录音你是听了的,白月痕已经在录音中露出破绽了,那么你要怎么证明你就是‘待夜而动’呢?”
    陆怀瑾问道。
    其实,陆怀瑾在想着白月痕的时候,对白月痕心软的一瞬间就决定迁就白月痕了。
    “跟w国来往的都是我,白少只是担心我的安危,才被人利用了,那个杀手根本就没跟白少见过面,他是我的人,白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    白月痕的管家说道。
    “这根本就不足以证明你就是‘待夜而动’,更不能证明白月痕就是清白的!”
    陆怀瑾大声说道。
    “我要求跟提供录音的人当面对质,那时,你就知道,真正的间谍是我,白少只是因为我跟着他时间长了,他怕我受到刑罚才一时糊涂上了当的。”
    白月痕的管家理由倒是很充分。
    陆怀瑾手里的录音是怎么来的,陆怀瑾再清楚不过了,是他用计安排夜莺故意使诈得来的。
    如果没有母亲左碧潭这一顿搅合,陆怀瑾恐怕已经从白月痕的嘴里撬出不少东西了,说不定已经将白月痕就地正法了也未可知。
    可是,现在,陆怀瑾决定,顺着白月痕的管家的思路走下去,留下白月痕,况且,白月痕的管家这么说,倒也是符合实际情况的。
    “既然你这么说,就不必当面对质了,实际情况我心里清楚。”
    陆怀瑾说道。
    结束了审讯,白月痕的管家被押回了牢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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