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或许不太清楚,但栗青太了解了,自家老大的这个习惯性小动作,表示在边思考边等电话。
    约莫十分钟,陆少骢才从酒店里出来,上来的时候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啊阿元哥,我起迟了。”
    傅令元收住手机,从车窗外撇回脸,拿斜眼睨他:“你干嘛?半夜开个会而已就体力不支了?”
    陆少骢打着呵欠,也不遮掩,说:“都是裳裳把我给闹的。”
    “那还是年纪轻轻就体力不支。”
    傅令元戏谑。
    “我虽然其他方面比不上你,体力这一点绝不会输。”
    陆少骢的手肘朝他亘过去,“而且我能(敏感词),你都不行。
    “”
    “我不起来?”
    明显是在质疑他,傅令元眉尾挑起,轻哧,“我只是没你那习惯。”
    “哈哈哈,晓得晓得。”
    陆少骢别具意味地笑笑,“你的习惯我不也没有。
    你喜欢一个一个来,每一个往死里搞,腻了或者坏了才换。
    我可不喜欢浪费那时间。”
    傅令元但笑不语,又揶揄:“昨天问你的时候,你不是还非常有自信后院安稳?”
    “谁知道那死丫头怎么偷跑出来给我添乱的!”
    陆少骢特别来气似的。
    闲聊没再继续,傅令元转谈正事:“一会儿先去和雷火堂的兄弟汇合,把昨晚所商定的安排妥当,保障晚上交易顺利。”
    陆少骢想起来提:“阿元哥,我觉得要不我们俩还是交换一下,我带着雷火堂的人进去,你留在外面把控全局。”
    傅令元嫌弃他:“就你那对S总夹枪带棒的偏见,进去的话货还没验,保准先和他干起架。”
    “你还真是了解我,哈哈哈哈!”
    陆少骢笑声朗朗,眼睛里难掩阴鸷,“我确实很想把那狗崽子活捉了拉到屠宰场里好好修理一番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阮舒重新有意识,是因为察觉有人往她的嘴里灌液体。
    即便人是昏沉的,睁不开眼睛,潜意识里的恐惧令她条件反射地吐出去并咬紧齿关。
    对方粗暴地拿手指抠她的嘴要她张开,她死死地坚持,连唾沫都不敢咽一口,生怕有一丁点陌生的外界的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。
    最后对方可能也无奈没有办法了,阮舒很久未察觉对方的动静,但她依旧不放松警惕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手臂上传来刺痛,俨然又在给她注射。
    她愈发惊恐,甩手要挣扎,对方快一步按住她,强行桎梏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傅清梨很迷糊,不明白怎么会突然有人找她查交通记录。
    面前的男人个子很高,带着副黑框眼镜,镜片后的眉眼清淡,坦荡地迎视她的目光,即便她有点犯傻有点没礼貌地盯了他好一会儿,他也无波无澜。
    或者更准确来讲,是一张脸本就没多大的表情。
    “傅小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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