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夫人笑道:“不是青翔,是青扬和初晨的婚事。”
    “青扬公子?”
    在场除了几个当日在水兰居知情的人,余下的都有些怔住了。
    田夫人又解释道:“水镜司与灵婴岛的婚约乃当日水云真人和夏岛主所定,原本就是订给大公子许青扬的。”
    “可喜帖上不是写的水镜司掌门之子吗?”
    常玉虹疑惑的问。
    钱樘扫了一眼许青翔,他站在一个角落神情略显沉默,拒他所知的小道消息,这位正牌公子并不愿意娶夏初晨。
    想必正是因为如此才换了许青扬,他笑道:“常公子可真是糊涂了,青扬公子不是清肃掌门的儿子吗?”
    “不过一个养子。”
    常玉虹与他翻了个白眼,撇了撇嘴,如果说他看不惯钱樘的低修为,那么对于修为与凡人无异还病弱不堪的许青扬就更是不屑了。
    听见这话,田夫人和清肃真人还没发作呢,许青翔的横眉便扫了过来,他怒瞪着向常玉虹道:“常玉虹。”
    对于水镜司的少主,常玉虹其实也是看不惯的,这人整日一废物之姿,现在媳妇都要让人抢了,他还来喝斥他。
    常玉虹想说:许青翔这厮是不是有病?
    他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一眼许青翔,转过眼的时候,他的面前已经站了两个人冷冷的看着他。
    是夏初晨和彩凤。
    夏初晨还是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,但眼神寒凉,她低缓的说了一声:“道歉。”
    常玉虹愣了一下,显然是没明白什么意思。
    夏初晨侧头喊了一声:“彩凤。”
    彩凤立即会意,腰间的金鞭被她拿在手上嗤嗤的冒着金色的星火,她用鞭柄抵住常玉虹的胸口,笑着说:“常公子没明白?”
    常玉虹还是愣在那里,他想不通自己哪里又得罪了面前这两位主,但一看到那抵在自己胸前的金鞭,他就想起彩凤上次在扬善台的那一顿鞭子,常玉虹到现在还感觉到身上抽疼,他有些后怕又有些愤怒的问:“夏姑娘,彩凤姑娘,你们……你们是要做什么?”
    彩凤皱了眉眼,有些不耐烦的拿鞭柄敲了敲他的胸口,说:“大……大大常公子,听好了啊,我家小姐的意思是让你去给青扬公子道歉。”
    “我给他道歉?”
    常玉虹低着头紧了紧手中的青刀,不屑的说:“这原本就是事实。”
    常玉虹如此不识实务,清肃真人和田夫人的面色很不好,彩凤就要抽鞭的瞬间,木果山掌门常平江急急忙忙拨开人群走了过来,他先是瞥了一眼清肃真人夫妇,才抬手一礼说:“清肃掌门,田夫人,请见谅,是常某教子无方,让这厮胡言。”
    对于常平江的示好,清肃还没说话呢,田夫人就已经不客气的接道:“常掌门确实该好好教教。”
    常平江的面色僵了僵,他看了一眼田夫人,又笑道:“师妹说的是。”
    田夫人出身木果山,未嫁人的时候与常平江同出一门,所以常平山有时候会称她为师妹。
    但很奇怪的是,自从田夫人嫁到了水镜司,她就再没有回过木果山。
    而且她与木果山的掌门常平江的关系让外人看来总有点那么怪异。
    师兄妹之间,本该是亲近的关系却不亲近,不但不亲近,而且田夫人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从未正眼看过常平江。
    常平江面色很快恢复如常,他转向常玉虹怒喝道:“玉虹,闭上你的嘴,去给青扬公子道歉。”
    “爹,我……”
    常玉虹很郁闷,杵在那里不愿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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