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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……”
“你每个月的流水席秘书都有统计过，你如果想看，我可以立刻调来给你看。”
钱芊芊吐了吐舌头，艾玛……不能更好了。
扭过头装作没有听见。
顾深爵不动声色的将手机放入口袋当中。
……
白玥染将手机扔在一边，拿起手边的酒瓶，又喝了一口酒。
红色的酒液滚落了一地，黑色的发丝胡乱的纠缠着。
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忽然笑出了声。
“白玥染，你这么个大笨蛋。”
她又打了个电话给顾深爵，依然没有人接。
他大概在陪着那个女孩吧，那个相貌不起眼什么都不会的特助。
她一遍遍发着语音消息，“我恨你，顾深爵，我有多么喜欢你，我就有多么恨你。”
“你真的想要娶我吗？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要对我做这些？为什么要喜欢上那个可笑的丫头？”
“顾深爵，你真的决定不再理我了吗？”
“哈，反正我们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，你猜我想要怎么着？顾深爵？”
“不论我怎么糟蹋自己，沉沦自己，你都不会在乎了吗？”
白玥染凉凉地笑着，“那……我去牛郎店好不好？我去买醉，会发生什么呢？喜欢我的男人海了去了……如果我去那种地方……他们会怎么对我呢？想一想，还真的很有意思呢。”
……
手机不断地在响，钱芊芊不得不注意顾深爵的手机。
车子已经到了，车窗外的雨幕却越来越大，寒凉的湿意。
“真是……想要装作不介意都没有办法呢。”
顾深爵听到钱芊芊的话，伸手拿出了手机，皱眉想要关机。
钱芊芊伸手拿过了手机，滑开解锁，看到了白玥染发来的一条条语音消息。
逐一点开，首先读到的是白玥染的语音消息。
空气有短暂的冷静。
“她说她要去搞牛郎。”
“嗯，这事儿你经常做，还乐此不疲。”
“她和我不一样。”
雨水声中，顾深爵的眉宇越来越深。
“顾深爵，去找她吧。”钱芊芊将手机递给顾深爵，“她现在病入膏盲，只有你才是解药。”
“钱芊芊，你不用这样委屈求全。”
钱芊芊摇了摇头，“我没有委曲求全过。我知道你在为我的感情考虑，你总是在该考虑我的感情的时候不在乎，不该考虑的时候乱考虑。我知道你和他没什么啦~你现在可以赶快就找她吗？我去找不大方便，她看到我就是一副死人脸，很不好使。”
钱芊芊看到顾深爵还在犹豫，就低下头，一条条点开那些语音消息。
哭声混合着喊声，很难以想象一向温文尔雅的白玥染会发出这么声嘶力竭的声音。
那一声声我恨你触动心弦。
顾深爵终于忍不住，道，“她怎么样了？”
钱芊芊顺手拨通了白玥染的电话。
手机被妙接。
钱芊芊和顾深爵都没有说话。
白玥染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