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,俺出身小派,不怕孙兄弟笑话,俺连个储物袋都没有,这么大的东西,俺也不方便携带。
    将它收入玄窍倒是可以,不过还要先祭炼一下,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也不知道能不能行,况且俺也没用过灵宝。
    平时俺又喜欢四处游历,找人切磋,这东西放俺身上,孙兄弟你想用的时候会很不方便,所以我想把这东西交给孙兄弟保管。
    你是太玄宗的弟子,不像俺居无定所,俺要是想用这酒壶了,直接去太玄宗找你,会方便很多。”
    孙长青听他如此说,心头一喜,道:“你真要把这宝物放在我这里,不怕我带着它,偷偷失踪了?”
    赵金刚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,道:“不、不怕,俺信得过你。”
    孙长青默然片刻,道:“好。”
    袍袖一挥,将日月壶收进储物袋中,接着道:“我就替赵兄保管此物,但你肯与我共用这日月壶,我也不能白占你便宜。
    我会选个时间,炼制一剑法器,算是回礼。
    此事希望赵兄莫要推辞,否则我心中不安。”
    “好好吧。”
    赵金刚听他这么说,只得答应,“不过俺有一件事,不知该不该说”
    “赵兄但讲无妨。”
    “你你能不能别叫俺赵兄,听得俺怪别扭的。
    咱俩也算是旧识了吧,你就叫俺金刚,行不?”
    孙长青微微一笑,道:“好。
    那以后你也叫我长青。”
    “好嘞,长青兄弟。”
    赵金刚也笑起来。
    此间事了,孙长青心头却立刻想起另一件事。
    自己被困日月壶中,虽只过了一月,但这一月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却是能发生许多事的。
    也不知现在宗门情况如何,是否已经拔除了雪凝天这个祸患,惊门方面是不是已经对太玄宗有所行动。
    “金刚,此地离惊门分堂有多远?惊门分堂又在什么方向?”
    “什么惊门分堂啊,长青兄弟?”
    孙长青这才想起他只知道在血窟山山谷中的是一个邪教组织,却不知那邪教来历,当即简略说了一遍。
    赵金刚听说这惊门要对太玄不利,义愤填膺道:“这些邪教实在是太猖狂了。
    长青兄弟,俺虽然出身小派,却也知道南府四宗合力封印极渊魔池的事。
    极渊魔池中的魔气十分可怕,绝对不能让它被释放出来。
    长青兄弟,俺也跟你一起去太玄,对付这些邪魔外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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