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月雪强压着惧意,忍住抱紧自己的冲动。
    陈伯伯放下茶杯,站了起来,“来人,把她带去内室。”
    推拉木门被拉开,有人走了进来。
    还是刚才的那两人,但是已经脱下了保安衣服,换上了清一色的黑色中山装衣服。
    乍一看,跟早先在a市所遇见的人相似,只是衣襟处绣的纹理不尽相同。
    他们的是雄鹰,而a市那些人是祥云。
    “魏小姐,我劝你还是老实回答首长的问题。
    我们这里的刑罚,比之二十年前做了很大的改进。”
    其中一人说。
    魏月雪坚持,“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,即使你们逼供,我也是这么说。”
    “不见棺材不落泪,那么尊贵的魏二小姐,请吧!”
    魏月雪没有反抗,在这些人眼里,她那点花拳绣脚,跟弱鸡一般。
    陈伯伯口里的内室,其实就是刑讯室,比之温曜煊还要大,墙上挂着刑具更多,有些器具她甚至见都没见过。
    她被扣在一块木板上,双手双脚都上了镣铐。
    那两人脱下了外套,挽起衬衫衣袖,旁若无人地探讨。
    “骏哥,用哪种刑罚?”
    “魏二小姐是娇滴滴的大小姐,不能伤了他娇嫩的皮肤,不如试试盖湿纸?”
    “挺好的,那就这个!”
    一人按下一旁的按钮,随着机械的嘎嘎声,魏月雪所在的木板发生移动。
    她被平放。
    “没有桑皮纸,用纸巾代替。”
    一人抛着手中纸巾。
    另一人附和,“好,普通纸对普通人,有趣。
    用桑皮纸,普通人加盖到五张就不行了。”
    魏月雪静静地听着,没有作任何无用的挣扎。
    因为她知道这些不会让她轻易死掉,他们要找到自己的父母,她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。
    一张张湿纸盖住耳鼻,魏月雪渐渐感到呼吸困难,天花板在忽远忽近。
    “怎么样,多少张了?”
    “十五张。”
    “还加吗?”
    “没看到她毫无反应吗,继续。”
    又加盖了两张。
    耳朵轰鸣,视线开始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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