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。”
    只怪她们还太小,不懂她们祖母也有她的难处。
    一来莫令玥之所以摔了,还不是因为她们姊妹之间攀比较劲儿,互不友爱和睦;二来,那穆氏虽说只是人家王师长的干女儿,但是师长的面子再怎么也是要给的,更何况那还是她大儿的顶头上司;三来,与其等穆氏回过神来给俩孩子按罪名,还不如老夫人自个儿先罚了她们,名义上是把她们关在祠堂,事实上两个孩子进去了,便是有人想害她们的也下不了手了。
    令仪听了含光的话,皱着眉朝她做了个鬼脸道:“含光,你还真是……”
    其实平时私下里,令仪都是这般叫含光的,她觉得反正她与含光只差着几个时辰,在长辈面前虽叫着姐姐,可打心底却一直不认的,总是懊恼自己怎么就不早几个时辰出来。
    而含光对什么都看得淡淡的,毕竟家里同龄的女孩就她们两个,又经常搭在一块儿玩,故也从没在这些上面与她计较过。
    瞧着时辰不早了,莫观立在正堂外道:“两位小姐,晚饭已在东厢房备好了,请随奴婢来。”
    因着祠堂轻易不许外人进出,所以祠堂的饭食都是她们四人自己做的,赶大厨房的伙食差了不少,二人只是粗略的吃了些,便没下筷了。
    莫观进来瞧了瞧,倒是没多嘴说些什么,只是谦卑道:“二小姐,您这几日便憩在东厢房,三小姐,您这几日便憩在西厢房,可行?”
    夜间的祠堂虽是灯火通明,但含光与令仪总归是小孩子,晚上还是怕的,特别是想着穿堂的风声时不时呼呼的刮着,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。
    令仪立刻道:“不!
    我怕!
    我要和含姐姐一起睡!”
    莫观听了这话犹疑地望向含光,含光也有些怕的点着头表示她也是这么想的。
    于是莫观妥协了说:“那两位小姐便一同在东厢房休憩,一会儿我让莫思与莫行来伺候小姐洗漱。”
    说完便收拾好餐食,退了出去。
    晚上,含光与令仪两个躺在床上,互相拥着,因着第一次在祠堂过夜害怕的紧,到底躺了半天还是睡不着。
    令仪颤着开口道:“含光,你怕吗?”
    就着月光,含光回望令仪,咽了咽口水说:“我,我应是不怕的吧!”
    她这句话倒是把令仪给逗笑了,气氛才缓了缓。
    令仪瞅了瞅四周,悄声说:“含光,我听有些老仆妇说,咱们莫家上五代以前到牌位都放在祠堂地下供奉着呢!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
    思忖了片刻又道:“你说咱家祠堂下面会不会还有棺材啊!
    晚上老祖宗们会不会出来闲逛?他们应该不会伤害我们吧!
    我,我都不敢去想了。”
    含光听了觉得怪阴森的,“令仪,你能不能别瞎想,安分点儿睡觉不行啊!
    再乱说我就去告诉观嬷嬷,让你一个人睡西厢房去!”
    “好好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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