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让多铎惊讶异常,只要是一名合格的军事将领都会知道,想要守汉城就必须要守开城,一过开城这片地域,汉城以北几乎是一马平川,完全没有任何的险地可以凭依防卫,只能是被动地据守城池。
    接下来的路程就比较顺利了,直接就是到达了汉城之外。
    在距离汉城十里的地方扎营,多铎和鳌拜带着人去往汉城边上观察城防。
    当日间皇太极征朝鲜的时候,鳌拜是跟着过来打的,可看到如今的汉城城防之后,直接就是张大了嘴巴。
    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    现在的汉城周围完全和从前不同了,甚至是两个样子,那城墙倒是原来地城墙,可城防的工事。
    足足的向外扩充了两里的范围,到处都是胸墙,壕沟,拒马,在城墙周围差不多有一层两人高的土围,也不知道这样地工程量会有多大。
    即便是鳌拜号称是满州第一悍勇,可面对这样的城防工事也是觉得头皮发麻,甚至连他的胯下马匹都能感觉到主人的焦躁不安。
    马匹也是不停地打着响鼻,本来多铎和鳌拜心中的难题不过是这汉城的城墙高厚,想要攻击是个麻烦。
    可如今满眼全是外面的工事和土围,想要把这个填平和推倒就要花费许多的功夫,更不要说城内至今还没有见到真面目的所谓山东兵马。
    尽管豫郡王多铎年纪很轻,可也是有决断的人物,要不然在阿巴泰始终是个多罗贝勒的爵位下,他都已经是亲王。
    尽管后来被降爵。
    但如今多铎和鳌拜对视一眼。
    却都是从眼神中看出了对方地为难,这样的城要攻。
    恐怕会折损不少的兵马。
    可如今八旗离心,各个旗中的兵丁奴才那都是各旗的财产,折损多了,谁也不会愿意。
    “豫郡王,您是此次的主将,您来拿这个主意,末将听令就是!”
    犹豫了下,鳌拜先是开口,尽管鳌拜的年纪比起多铎还大,平时也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,可这次却把责任完全地推卸了过去,多铎皱皱眉头,他自然明白这鳌拜地用意。
    末将听令归听令,可做不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,反正回到盛京,有什么责任罪过,可都是主将一力承担。
    豫郡王多铎没有回答鳌拜的这个问题,反倒是回身问身后地一名佐领:
    “阿尔拉,各队的兵马都排除去了没有,上午就应该有回报了吧,结果如何?”
    “回主子的话,这汉城周围百里内,已经是没有人烟,在仁川那边的人也都是逃的不见,想要抓丁还要再走远一些。”
    去往百里之外抓丁,这耗费的人工和精神可就大了,而且目前后续的兵马还没有聚齐,一万多兵围攻汉城这样的大城,而且城内还有这么多兵丁,实在是不能再分兵了。
    听到身后那名佐领的汇报,多铎琢磨了一下,沉声的开口下令道:
    “靠着签军攻城,但是这前面的工事就过不去,我看城内的这些奴才是想要死守,明日间咱们只在这北面架炮轰打,试着从这一面冲进去!”
    事情到了现在,也只能是如此,鳌拜勇猛有余,这用兵调度却差了几分,也只能是如此了,当下点点头,再也没有说话。
    当天晚上,驻扎在定辽左卫凤凰城的一支汉军来和多铎率领的军队汇合,这支汉军是尚可喜的部下,好处是带着五门大炮,而今这样的局面,这等远程攻击的火器也是越多越好。
    第二天清早起火做饭,大军朝着汉城城下开始移动,这次围城的情况倒是和草原上土默特部扎营地情况差不多。
    汉城四周的都是这种层层叠叠的工事。
    那个土围子把整个的汉城城墙包裹一圈,每个方向上所见到的工事都是一样的。
    想要攻城,自然要选择距离大本营最近,有后路可以退守,并且行军方便的北面,这一点多铎会选择这边,城中的守军也知道城外会如此。
    一万五千大军浩浩荡荡地开拔,来到之后。
    就有两千余轻骑自动的离开大队,去往城池的周围机动侦察,这也是避免对方从其余的城门出来,造成突然的惊扰。
    红衣大炮差不多有两里的射程,不过要想让火炮达到最佳的威力,还是要尽量的靠近城墙发射,五百步或者是更近一些,这就能够发挥出最大地威力了。
    在城下观察,汉城的城头上也有大炮,看着口径什么的也是很巨大,不过城头的城防炮很难移动角度,只要在另外的方向布置就可以。
    尚可喜手下地这名都司看了这工事之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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